,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,到最后还发出一声那种勾人的娇呼,眼睛里春水荡漾,已是情难自抑。
“媳妇,你可不应该叫三栓,你之前一直喊我啥来着?”
“坏蛋!快停下啊,我、我受不了......”
“喊一声我就停!”
“我就不喊,你个......嗯、嗯......老公,老公快停下!”苗夕受不了,两只手直接勾住我的脖子,原本还躺在我怀里扭动,现在直接面对面抱着我,两条细长的腿夹在我腰间,那挺翘的小臀不停扭动。
我心里乐坏了,没想到她这轻易就放过我没继续说玫瑰的事。但其实我也清楚,要不是她爱我爱到极致,无论我用什么手段,以她的性格她都不会原谅。
可我能听她的停下么?听着她的娇呼,感受着她的摩擦,停不下来了......
三五步推开浴室门,抬眼一看只见这浴室里没有浴缸,只有站立式淋浴外加一把椅子。我也顾不得那么多,将门一锁便松开一只手撕扯她的纱布纱带。
这时我才发现,纱带几乎将她全身都裹了个遍,有的地方很紧,有的地方很松,怪不得刚来时我都看不出她胸口的起伏辨别男女,那是被纱带裹着,颇有点古代女扮男装时用裹胸的味道。
“老公,这、这里不行,这是医院,让人听到......”
“没人会进来!”我三两下将苗夕头上的纱布扯掉,一大片血痂簌簌而落掉了一地。
苗夕挣扎着立刻看向旁边的镜子,等用手将大部分血痂拨去,看到了下面那娇嫩的皮肤,终于笑了。
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头上只长出一层毛茬而没了长发,又撇起嘴来。
这时我已经动手去解她身上的纱带,才绕开四五圈,那一对饱满丰盈的峰峦便顶着单薄的纱带跳脱出来。
尤其是峰峦上那两颗樱桃,经过生之力的“副作用”,早已变得坚硬凸起。它不安的从纱布缝隙中挤出来,粉粉嫩嫩惹人怜爱。
一看这个,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血痂,一张嘴便将其中一粒含住,另一只手则轻捻慢挑,引起了苗夕更强烈的反应......
“坏、坏蛋!”苗夕只顾得上娇哼一声便喘息不已,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,顿时
就软了下来。
我刺啦一声又撕开一些纱布,那两团坚挺白腻彻底的得到了释放。但在白腻周围还有不少隐隐泛红的纱布,与跳脱出来的峰峦形成了独特的对比。
这就好比制服、护士装或者学生装,那种特殊的感觉让我不忍在撕扯剩下的纱布,有了另一种刺激。
但只是几秒不到,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下面喷出,瞬间将我的裤子打湿!
我心想着全身烧伤,不应该到处裹着纱布,甚至是苗夕那最神秘的地方也应该如此?可如果那个地方裹了纱布,又怎么会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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