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撞地翻滚,凸起的关节处传来阵阵刺痛。
“狗曰的......”嘴角破了,我吐了一口血痰就挣扎起身,然后晃晃悠悠朝着玫瑰跑去。
这时很多人都在围观,甚至有的人已经跑上来帮忙,但碍于那辆疯狂的黑色轿车,更多的人不敢靠近。
“玫瑰,你怎么样?”我几步冲到她身旁,打量她一眼就朝那辆黑车看去。
玫瑰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摇摇头说:“都是轻伤,那个人为什么二次撞击?难道和我们有仇?”
看着黑色的破烂轿车已经被仍在那里,驾驶位上的人却不见了踪影,我叹口气拉着她就向外走,不想跟她解释那些东西。
可玫瑰却一把拉住我,脸上泛起疑惑的神色:“三栓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咱们现在还不能走,要等警察过来处理才可以。”
“必须等警察?”我一听就郁闷了,心想你玫瑰还跟我说过,那些组织都和曰本警察有一些潜在的协议,双方会投桃报李。如果他们过来,其中又有山口组的因素在里面,那到时候能不能说得清?
玫瑰肯定的点点头,抬头看看四周,然后指了几个地方让我看:那里都是公共系统的摄像头,如果我们现在离开,警察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回发布寻人通告甚至通缉,到时候咱们怎么比赛?
我不由一阵气馁,只好站在原地,看着一群曰本人去救那个司机。
可仅凭我刚才出来时所见,那个被我解开安全带的司机怕是要重伤了......
“说啊!刚才我不是问你呢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就在我准备蒙混过关时,玫瑰扯着我站在面前,认真的看着我。
我想了一下摇摇头对她说:一切等警察处理完再告诉你,现在你记住一点,不管他们怎么问,你都说不知道就行。
玫瑰盯了我半天才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算是答应,然后也急忙跑过去看那个司机。
不到十分钟,警用摩托、警车和救护车先后赶来,稍稍用英语交流几句后,我和玫瑰,还有那个倒霉的司机都被送上救护车去了医院。
全面检查后,我们只是软组织
挫伤,所以进行了简单的包扎。这时跟过来的警察开始拿着个本子提问,玫瑰负责回答,耗费了快半个多小时才算询问完毕。
但很快警察又跟着我们一起回了趟酒店,取出我们的护照进行复印,这才匆匆离开。
一番折腾,让人有点精疲力尽。
我安静的躺在床上,身边是同样大字形躺着的玫瑰。
因为老烟还没睡醒,我们又不说话,所以房间里有一种诡异的安静。
我现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沧口一建昨夜的警告,半夜自己的事件分析,这些东西都被我扔到一边不去想。
我发现那些都没用,当事情真正来临时,自己是无法预知的,能做的只有努力面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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