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用尽却仍旧无法将她怎样。
詹紫莹的死,也可谓是太后一手造成,给了太多的希望,却一次又一次的落空。
还有鲁雪莲的死,被毒发所折磨,到最后连生的愿望都没了。
还有明巧,如果不是太后执意,她又怎么承担一切所哟的罪责。
她老人家做了许许多多,到最后却没有几件是值得称赞的。
等丧礼真正告于段落,又是一年的年关。
因为国丧,盛泽五年的新年在一片宁静哀伤中度过,没有歌舞,没有晚宴。
年三十的夜晚,褚俊照旧在月樱宫与夏念一同守岁。
最近看褚俊的状态不是很好,夏念一直很担心。
也多次让傲雪去看,却都被拒绝了。
如今他坐在一旁看书,夏念对他道,“把手给我,手。
”
褚俊不疑有他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她面前,却见她玉指葱葱摸向脉间。
他的脉象很虚弱,时有时无,难以捕捉。
被这样的脉象吓了一跳,夏念半张着口,想问却问不出。
他是怎样将自己的身子糟蹋成这副模样的。
“褚俊,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妥,或者那里难受?”
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虚弱,只当是因为母后去世是爱上过度,气结淤心所制,如今被夏念一问,也觉得不妥。
“倒也没有哪里不舒服,只是有时会觉得很累,浑身没有力气。
”
“只是觉得累,还有没有别的?”
想了半响,褚俊摇头,除了累,也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。
夏念只知道他的身子很不好,以前都是傲雪帮着照看,她也没太多操过心,只是如今这样,还是需要傲雪诊过才能与之前有所对比。
“你之前身体的情况一直是傲雪照看着,回来再让他帮你看看,开几副药调理,还有不要动气,也不要劳累。
”
“好。
”褚俊不希望他担心,也就一一记下。
只是世间不如意十有八九,褚俊身为君临天下的皇帝,怎么能不操心不劳累。
前朝欲孽如今愈发猖狂,盛泽虽不惧怕,却也容不得他们捣乱。
盛泽五年正月十三,一场暴风雪来得突然,一夜间整个帝都方圆数百里皆是银装素裹,冰天雪地。
夏念披着狐裘大氅手里暖着手炉,踩在雪上,瞬间没至膝处。
“好大的雪。
”
有一只生活在帝都的小宫女感叹道,“奴婢在帝都十几年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。
”
铃铛赤手捧着雪,傻兮兮的笑着,一旁沐若见到连忙将她手中的雪拍打掉,“赤着手你也敢摸,不怕冻坏么。
”
画儿焦急着夏念,“娘娘衣裤湿了,奴婢给你重新更衣吧。
”
“不必了,反正怎样也要沾湿的,你拿上食盒咱们走吧,去御书房。
”
大雪封门,一早褚俊下旨取消早朝,百官也不用涉雪入宫。
可惜无论怎样,朝政是不可能被耽误的,有急奏的大臣只需独自入宫,也不怕耽搁时辰。
这样一来,也算是个仁慈之举。
夏念感到御书房的时候,佟喜正守在外面,“奴才给娘娘请安。
”
“起来吧,可是有大臣在与皇上商量国事?”
佟喜点点头,“娘娘奴才有话跟您说。
”
他神神秘秘的样子,夏念疑惑,“你说。
”
“皇上昨夜一夜未睡,就独自在御书房内坐着,好像是在为了前朝余孽之事忧心。
”佟喜担忧褚俊的身体,却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,只好私下跟夏念说了,希望皇后能劝劝皇上。
想起之前夏念跟他讲的,要多休息,不能劳累,看来是白说了。
“本宫知道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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