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奉茶宫女走到今日的吗?
哦,我隐约记得,她承宠之时,也是仁孝皇后的百日。猪笑老鸹黑吗?这才是荒谬!”
赫舍里庶妃懵了一下,有些不知该怎么答话,不自觉的看了静姝一眼。
这位懿嫔娘娘,即便是她一个闭门抄经之人都对其略有耳闻,便可知其本事。
只是,即便是这样,她的承宠之初,也不免受人指摘。
一个在已故皇后百日当天爬上龙床的人,简直令人不耻。
此前一直未曾有人说是这事,一是因为静姝手握六宫之权,实难得罪,二则也是因为静姝处事颇得人心,是以大多数人都不愿与她为难。
但,这件事仍如白璧微瑕,刺人眼呢。
静姝没想到佟妃最后竟将话头引到了自己身上,她摩挲了一下杯壁,轻笑了一声:
“佟妃既然今个话说到这里的,那我便说道一二。诸位可见过,听过寻常宫女侍寝第二日便可得常在份例的?”
若真那么容易,乾清宫的围房内又何来那么多无名无分的“姑娘”?
“谁知是不是你太过狐媚?”
佟妃冷嘲热讽着,赫舍里庶妃的眸色也变了,原本行礼的姿势已经变为静立。
“难道,在佟妃心中皇上便是那等能轻易为美色所惑之人吗?”
静姝不紧不慢的说着,面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,佟妃气极:
“我何曾那么说了,休要冤我!”
“是吗?”
静姝瞥了佟妃一眼,淡声道:
“可依佟妃之言,是我魅惑皇上,才得了常在份例,以此推断,难道不是……”
“你休要信口开河!你向来便巧言令色,皇上许是被你迷惑也未可知?”
“呵,佟妃说话着实有些荒谬可笑,难怪赫舍里庶妃会那么说了。”
赫舍里庶妃听着两人打嘴仗,不免皱起眉:
“懿嫔娘娘还是莫要闲话了,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,您还是说一说吧,也好为您以正声誉。”
“那日,皇上酒醉却有宠幸之心,不过为我所拒。皇上清醒后,因此事对我加赏,如是而已。”
静姝杏眼中带着笑意,然后看向茯苓:
“诸位若是不信,自有彤史为证。茯苓,去请彤史来。”
彤史阅过,赫舍里庶妃叩拜下来,口中道:
“娘娘一清二白,乃是妾身偏听偏信,请娘娘责罚。”
“不知者无罪,赫舍里庶妃起来吧。佟妃娘娘,你可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是啊,懿嫔娘娘光风霁月,磊落大方,乃我辈之表率,佟妃娘娘胡乱攀咬,改日我定要去皇太后说说这事!”
赫舍里庶妃在闺中颇为好学,精通满蒙汉三种语言,仁孝皇后在世时便是借此替赫舍里庶妃搭上了皇太后。
佟妃本就在端午之时不明不白的见恶了太皇太后,这会儿听到了赫舍里庶妃这话不由抓紧的帕子:
“赫舍里庶妃,如此以下犯上,你放肆!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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