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宁哥儿和他的小厮所准备的。
荣澜语特意为荣安宁向尚文阁告了假,打算带他一道回去。
因为要去接荣安宁,所以先让新荔二人去城外等候,荣澜语和周寒执二人坐着马车亲自去接人。路上少不得又要被尝几口,荣澜语早已习惯了。
然而马车还没等到尚文阁,先在路上被拦住了。
“执哥儿,是执哥儿吗?”下头的人高声喊叫。
荣澜语还没等反应过来,周寒执已经略略蹙眉道:“是白妈妈。”
他虽然对这位妈妈曾经心怀感激,但这点子感激早就在她一次次背叛周府之后便淡了。更何况她还纵容秋浓入府为妾,这是周寒执忍不得的事。
故而他没犹豫,便吩咐周平道:“继续走便是,不必理会。”
外头的周平得令,才要飞舞起鞭子,便迅速勒紧马绳,高声喊了一声吁。之后,没等轿子里头的主子问,周平先抱怨道:“大人,白妈妈跪在马车前头了。”
简直是不要命了。
瞧着周寒执没吭声,荣澜语按住他的手道:“还是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吧。”
瞧见马车里终于露出一张脸,白妈妈脸色一喜,可随即便写满失望。“执哥儿呢,我想见执哥儿……”
“白妈妈有事直说便是。大人既然在马车里,总是听得见的。”荣澜语淡淡开口。
白妈妈叹口气,忽然老目低垂,双眼洒泪道:“夫人,您给我做主啊。执哥儿,您救救秋浓那孩子吧。秋浓她,她不知道被夫人藏到哪去了。”
“哪个夫人?”周平忍不住问。
白妈妈一边抹着脸上皱纹里头的眼泪,一边哭道:“还有哪位夫人,就是邱府新娶过来的曹夫人啊。大人夫人有所不知,原本我和秋浓照顾郝夫人,总算还能混口饭吃。可前些日子,曹夫人不知吹得什么耳旁风,哄得协领大人和翎长大人齐齐同意让她管家,于是我们老夫人就惨喽,整日吃得不香,睡得不好。我和秋浓也受了连累,这不,秋浓这孩子前天不就打碎了一个碗吗,如今人就不知道哪去了。执哥儿……”
马车里的人能瞧见荣澜语,却瞧不见白妈妈。但见她的眉心又蹙起,周寒执忍不住把人拉回来,握着她的手心,冷笑道:“你可别小瞧白妈妈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荣澜语不明白。
她白皙粉嫩的脸颊凑上来。
周寒执忍不住笑了,从抽屉里给她拿了点心吃,自己却幽幽道:“白妈妈的话,怎么总是说半截啊。”
“执哥儿……”白妈妈一喜,却又懊恼道:“执哥儿这话什么意思。”
可马车里头的人却再无动静。
白妈妈咬着牙,知道这是自己奶出来的孩子,最了解自家的性子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叹气道:“执哥儿说得对,我是说了半截。这秋浓,哎,也是我糊涂。我合计着业哥儿成了蓝翎长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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