桩婚事有多重要。
若非明昭三番五次的磨他们,贺知远绝不敢瞒着他私自前往萧府退亲。
明昭这蠢丫头,事到如今竟还不知悔改!
晋文帝不由眯起眼,威严道:“明昭,你可知骗朕乃是欺君之罪?若是误会,你且说说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”
贺婉心里顿时咯噔一声。
莫说便宜爹爹和亲亲娘亲不会追究她为何改变心思,便是追究了,随便扯两句谎遮掩过去就是。
晋文帝却不一样。他不仅是原身的表舅舅,更是一言九鼎的晋国君主。
对他扯谎,那就是欺君之罪,搞不好是会被杀头的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嘶。
不好搞。
不过刚才贺婉开口之际,便已经在脑子里将原身追周誉的种种事迹碾压、揉碎、掰开,重新过了一遍。
也将原身在撞远睿院中那颗树之前说过的话反复咀嚼了一通。
原身对着靖远侯夫妇大哭大闹,哭着喊着“我就喜欢周誉!就要嫁给他!”
几乎堵死了所有退路。
但,事在人为。
原身已死。
那么她曾经说过的所有话、做过的所有事,都将被贺婉重新赋予意义。
“噗通”一声响——
贺婉忽然跪到地上,痛定思痛道:“皇帝表舅舅,明昭向您认错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晋文帝脸色缓和了些。
知道认错,这孩子还有救。
“说说,错哪了?”
晋文帝淡淡问她。
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,只要贺婉真心悔改,晋文帝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贺婉见状垂眸,张口便是一出忏悔录:“明昭不该因底下人三两句胡言,便去爹爹娘亲跟前闹着退亲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明昭更不该拿自己的性命来逼迫爹爹和娘亲。”
“但明昭最最不该的……是不该跟誉表兄走得太过亲近,落人口实,让旁人传出莫须有的闲话。”
“可表舅舅明鉴,明昭只当誉表兄是兄长,绝无半点其他情意!”
贺婉说完抬眸,眼圈发红,眼神却很倔强。
“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晋文帝微怔。
不知他这小外甥女是真的开窍长大了,还是从她娘亲那儿寻来了对付他的法子……
晋文帝不由清了清嗓子,问:“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?你娘亲?”
“……”这是不信她啊。
昨日娘亲的确提点了她两句,但今天这段发挥可是她的真本事。
贺婉边腹诽边让眼圈变得更红,嘴巴紧紧绷着道:“表舅舅,这都是明昭自己想说的,与娘亲没有关系。”
晋文帝:“当真?”
贺婉闻言愤而起身,使起小性子战略性撤退:“您!您不信就算了!”
“朕让你起了?”晋文帝面子上有一丝挂不住,见状不由皱起眉吓唬贺婉。
哪料贺婉屈着尚未站直的腿瞬间便跪了下去——“噗通!”
内容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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