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的记忆,差点压不住从耳朵蔓延到下腹的那把火。只好胡乱在她腰间揉两把,将她抱回床榻上,态度诚恳地认错,对,都怪我。
涟歌满意了,唤人进来穿衣裳,傅彦行却不让莳萝她们进来,亲亲她了额头,道,我给你穿。
尽管她十分怀疑他有没有这个本事,可等他的确是将她身上的衣裳都穿好了,便诚心诚意地夸他,行哥哥,你真厉害!
傅彦行在她鼻梁上刮了刮,又亲自帮她洗脸漱口,才问,饿吗?
涟歌被他的殷勤伺候得十分舒坦,于是也不计较傅彦行昨夜折腾得她腰酸腿软之事了,喜滋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饿了!
早膳是他特意吩咐人备下的,除了她平时爱吃那些,还另有一盅血燕,补血益气。
涟歌又累又饿,一口气用光,才想起来问他,行哥哥,什么时辰了?
外边天色正好,但他们在重云楼里,烈日被阻隔在外,让人辨不出时间。
傅彦行道,辰时正了。
她一惊,猛地从座位上站起,要给太后娘娘请安的。
玉音姑姑耳提面命叮嘱过她,成亲以后要去给太后请安的。况且太后是婆母,她该去侍奉。
傅彦行将他拉入怀中,纠正她,是母后。不能再叫太后了。
昨日出宫之前母后特意吩咐过,不用急着去请安。咱们就在这里好好玩几日。回宫以后再去不迟。
涟歌想着上次夜间没看清的光景,对接下来几日颇为期待。
用了午饭又被傅彦行拐到榻上睡了一觉,直到日头没那么烈了,她醒过来,见傅彦行坐在床头借光看书,她觑着眼睛去看,是本画册。
傅彦行气定神闲,将手中之物塞到一旁,将她拉起来,我们出去转转?
她眼睛却跟着那本画册移,越过他想去拿,行哥哥,你在看什么?
傅彦行嘴角勾起,拉着她走了,我在学习。
涟歌一怔,行哥哥这么勤奋的吗?
这处原就是一处皇家别苑,茂林修竹,草木深深,还引了温泉,若是冬日下了雪,雪映寒梅,汤池沐浴,便是人生美事。
涟歌兴致高,拉着傅彦行的手到花园里去。傅彦行不让流安跟着,自己拿着伞撑在她头上,她却挥挥手,到,不晒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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