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来看。
燕王殿下他眉头一突,躬下身去行礼。
傅彦彻越过他,直往里走。
皇帝的寝殿内一片静谧,流安小跑着追上来,殿下,陛下已经就寝了,您有什么事,明日再来吧。
傅彦彻眼中戾气渐生,冷笑,本王有要事欲求见陛下,你敢阻拦?
奴才不敢,流安守在殿门口,腰压得很低,半步不让。
本王求见多回,陛下皆不见我,本王有理由怀疑,是你这个狗奴才蒙蔽圣上,并未将本王求见的消息上达天听。
他今日无论如何,都要进殿看看,里头到底有何玄虚。
一旁守卫的御林军围上来,领头首领行了礼,道,请王爷莫要为难我等。
傅彦彻掏出一块令牌,沉声道,谁敢拦本王?
那是先帝御赐给傅彦彻的象征先帝身份的令牌,上头刻了四个大字:如朕亲临。
一时间,宸阳宫内人跪了一地。
傅彦彻淡定收手,从容绕过流安,推开寝殿大门。
外殿烛火透亮,他推开隔间的门,一点犹豫也没有,直接走了进去。
流安跟在他身后,冷汗涔涔。
他借着光拉开罩着夜明珠的纱帘,一时间光华照亮整个内殿,偌大的殿内,一道高挺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。
傅彦彻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,艰难地翕唇,话却没能出口。
他无声跪了下去。
傅彦行居高临下望着他,冷淡开口,你让朕很失望。
失望什么,他没说,傅彦彻却更觉得羞愤,他深深俯首在地,臣弟鲁莽。
傅彦行面无表情,开口道,你我兄弟二人,年纪不过相差一岁,幼时尚且兄友弟恭,长大些后,却越行越远。
傅彦彻没有抬头,亦不回话,傅彦行立在他对面,望向他身后的玉石屏风,声音空渺,絮絮说着幼时往事。
第二日,皇帝临朝,燕王却告病未至。朝中人一时摸不准眼下情况,本暗中支持燕王的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,暗中忧虑。
但自当初他们踏上魏氏的船开始,便走上了不归路。
众人都在战战兢兢准备着,就等一声令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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