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那位姑娘可得小心伺候了,若能好好跟着她,就是你小子的大造化了。
小全子得他一句提点,自是千恩万谢,跪在地磕了好几个头,流安已又进殿回话去了。
傅彦行自接手朝政以来,每日里兢兢业业,处理政务之时一向心无旁骛,效率极高。然打喝了涟歌差人送来的粥以后,却有些心猿意马,时不时的想去看一看她。他很不喜欢这样情绪不受控制的感觉,脸微微绷着,极力想克制住这点悸动。
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,试图令自己平静下来,但很快他便发现他确实控制不住脑中的念头。
想明白这一点,他也就不控制了,问一旁的流安,她在做什么?
流安思及方才那小全子的话,道,回陛下,萧姑娘说晚上给您做焖肉,这会儿恐怕在灶间忙。
傅彦行是吃过焖肉的,但不知是怎么做的,暗道现下时辰还在,她为何这个点儿便在膳房里忙活了?
流安看他脸色知他所想,又道,陛下有所不知,这焖肉吃起来简单,可不好做呢。得烧砻糠,闷两个时辰呢。
他有心给涟歌邀功,便又挑了好些好话说。
傅彦行来了兴致,刷刷两笔在手里头正在看的奏折上写下批复,一下从九龙御座上站起来,长腿迈开自丹璧上下去,道,随朕去看看。
一路上他都有些莫名的兴奋,但这点倒被他压制住了,并未给人看出来,只是步伐迈的有些快,让流安心中微微起了点儿波澜,但他什么也没说,一路小跑跟着。
傅彦行没让流安通报,直接踩着香味进了膳房。小全子正在切卷焖肉用的嫩菜叶,最先瞧见他,吓的差点切到手,忙跪地去请安。
涟歌和望舒正背对着门在盯着火势,听见声音转过身来,正准备跪下去,已给他大手一扶,下一刻是他温热潮湿的低语在耳边响起,免礼。
她身子有些僵。
傅彦行很快松手,道,私底下不必如此多礼。
涟歌红唇轻启欲分辩这于礼不合,却见他皱着眉,声音有些沉,这是皇命。
涟歌下意识点头,察觉他极不高兴,又十分茫然,扇子似的睫毛忽闪忽闪,有些动人。
他克制住想去抬人下巴的冲动,对跪地的四人道了句平声,复又明知故问,你在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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