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难怪哥说自己后续计划不用施行了，原来是这样，卓言知道，为了这次的计划，哥在这件事情上花了很多的精力与金钱，计划失败的话，对于哥的公司会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卓言几乎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想跟卓贤打电话，可是看见那个号码的时候，手又顿住了。
哥他……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吧。正当愣神的时候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是秦小苒。
“喂，卓言，你哥那边怎么回事？你们的计划到底成没成功？怎么顾氏又起死回生了呢？这难道又是你们的计划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卓言听着秦小苒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平淡的回答道。
“那……你的意思是，咱们的计划失败了？”秦小苒不可置信的说道。
“不知道，我哥他没有告诉我，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一下。”
卓言语气还是很平淡的说道。
“我刚刚给你哥打电话了，可是你哥根本就没有接我的电话！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的。
我跟你讲，我可是冒着毁掉自己前程的风险来帮你们的，可是你们怎么能够失败呢？”
秦小苒现在简直就气的发抖。
听了秦小苒的话，卓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件事，可能跟她有关系。
不然的话，哥也不会不接她的电话，难道是……数据！他记得秦小苒用数据这件事威胁过他。
“你在生气？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，跟你也有几分关系吗？”这样一想，卓言就更加确定是秦小苒的问题。
不然凭着哥这么多年在商业场上的打拼，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会善摆干休，他理解他哥。
“跟我有关系？你有没有搞错，明明就是你们搞不过他们，如今却把问题推到我身上，你们也好意思！”秦小苒声音尖锐的说道。
“我不想在跟你争论这些，我还在事情要处理，先这样。”卓言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秦小苒说。
他下意识觉得，这次的事情，肯定跟秦小苒脱不了关系。
秦小苒看卓言将她电话给挂了，一时之间更加气愤。
上次她去资料室碰见了江子熠，她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的。随后她去网吧传资料的时候，不慎将身份证落在了网吧。
去的时候，居然看见江子熠从网吧出来，在进去的时候，居然看见刚刚自己所处的那台电话是开着的，更加严重的是，她之前以为会随着电脑关机被删除的软件。
居然又再一次的重新出现在了界面，再联合江子熠出来的身影，她到今天心里都是一阵一阵的后怕。
在看到顾氏集团的股盘跌的厉害时候，她的心才平静了一点，她想着，等看着顾氏一破产，她就离开这里。
到时候江子熠就算想找她，也是找不到她的人的。
可是如今，计划失败了，顾氏不仅没有倒，却反而接着这次机会，几乎又是重新上了一个台阶，这样的话，顾氏集团势力庞大。
要追究她的责任的话，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，自己曾经以为能与之对抗的势力，没想到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，都怪自己盲目的相信那个男人。
秦小苒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，可是现在不只是秦小苒肠子悔青了。
另一些人也同样是肠子都悔青了，看着顾氏集团的股盘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，那些低价将股票抛出去的人，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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